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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封没能寄出的信

发布时间:2015-09-07 10:50:49      发布人: 《好好学习》
一封没能寄出的信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http://user.qzone.qq.com/1290331623/blog/1294234557­

         今天收拾屋子,整理出一封三年前漂泊山西时写给父母的信,这是一封没能寄出也是没有必要寄出的信。在山西呆了两年,习惯了那里的环境,与一帮相遇在山西的兄弟结下了深厚的友情。回来后,好长一段时间适应不了身边的生活,即便现在我还时常梦起在山西生活的情形。由于离开山西是那样的突然与无奈,没能与兄弟们留下任何可联系的线索,所以这段友情一直只能在心底珍藏。今天看到这封信,使我更加思念这些兄弟们,他们是重庆的王孝海  王盛,安徽的张继宏  张军,湖北的牟方根  文亮,云南的李泽军  周飞,四川的谢光军。如果这段友情只能作一辈子的珍藏,我会感到很遗憾,所以今天我很想能通过这封没能寄出的信联系上我的兄弟们。相信网络会将世界变小,亲爱的朋友,说不定我的兄弟就在你的身边,也或你就是我曾经的兄弟----     ­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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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妈:你们好!         ­ 

 

       又过年了,不孝儿在他乡衷心祝愿二老健康长寿,事事顺心。 ­

       对我来说,今年是多波折的一年,也是收获颇多的一年。我是4月22号离开“王大舅”的,在他那里确实难挣得上钱,每月也只能挣上七八百块,当我真正看清楚他是个贪心,自私,虚伪,不负责任的人时,我便下决心离开了他。但从另一方面讲,他也确确实实是我来山西遇上的第一位大恩人。刚来这里时,如果没有他的帮助,我真难想象生活上会增添多少困难。不管他对我的关心照顾出于什么动机,但我受到的恩惠是实实在在的,所以在他那干活时,我确实是尽心尽力,任劳任怨。去年我离开 "王大舅”那边的老厂子,是因为“王大舅”与其他领导经常发生冲突,每次吵矛盾,他总要我们一起罢工,我又不好抗旨,所以也同样受到排斥,混得不太顺心。后来“王大舅”搬到了新厂,我考虑到新厂离学校近,要“王大舅”带我到新厂与孝海一起搞装出窑,“王大舅”却去征求吕老板的意见,老板意思让我先干到春节再说。我只好自己去找老板讲了些实际困难要求转到新厂,老板答应半个月之内帮我解决,可我等了一个月也没动静。后来我得知赵厂长就在新厂附近的那个厂子,孝海和王盛(“王大舅”的侄子)告诉我,8月份我回家时,赵厂长曾向人打听过我的去向,别人都以为我是转厂子了。有天下午我到孝海那有事,拐到现在的这个厂子,遇上了赵厂长。他竟然知道我已把孩子送进了荣昌学校,并对我讲了些支持鼓励的话,表示随时都可以来,只要那边好脱身。给我留了电话号码,有事及时跟他联系。10月14号下午“王大舅”过去给我们结工资,本想跟他商量这件事,可怎么也不好开口。结工资时“王大舅”说我借了厂里100块钱被扣了, 我跟“大舅”要借条,他说老二(吕老板的二哥,当时老厂已交给他负责)还没找到。其实这笔帐已经扎了,会计已把借条给了我,我以为是老二记错了。“王大舅”一离开,我便到厂里找岔子,那天老二喝了酒,话中听出这事有挑拨我与“王大舅”关系的意思,他们都以为我们是亲戚,这事逗了我的劲就与老二吵翻了。回来后联系了赵厂长,赶紧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一早过去。晚上老二来留我,我拒绝了,因为一开始我心里就不乐意到老厂,只因是老板的安排,不好言语。当时王盛和另一位小兄弟要我带他们一起走,我知道他们是对“大舅”不满,我不便得罪“大舅”,就让他们以后找机会过去。听说我要走了,满院的人都在议论“王大舅”为人刻薄,我是冲着老王走的。那时住在庙里的都是湖北四川的人,与“大舅”都占得上一点关系。为了避免“大舅”误会,第二天临走前,我给“大舅”留了封信,讲了这前前后后在厂里遇到的一些不顺心的事,也提了我到这里得到他的那些帮助,表示这事与他没有关系,以后还要与他交往,信是由他女儿转交的,当时他的女儿和一些亲戚还都留在老厂。     ­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早晨,王盛帮我联系了出租车,是辆小面包,所以自行车没能带过来。到这里赵厂长为我食宿作了安排,便催我下午赶紧干活,有困难就找他和忠凯(赵厂长的弟弟,厂里的主任),当时就是他弟兄俩是我以前打过交道的。我被安排去起架,也是我自己选择的,每天不紧不慢可挣三十几块。我原以为可以安心地干下来,可到了17号星期五小雨该回来了,问题也随之而来。先是赵厂长安排了摩托帮我接回小雨,那时天已开始转冷,厂里的暖气还没装好,小雨没办法洗澡,那次竟没给他洗澡。小雨不愿到食堂吃饭,我又没法开伙。他跟我要刨铅笔用的那种新型旋笔刀和水杯,可那要到街上才能买到。又要我买节电池给他玩小电灯,听人家说那里那里有个小店,到厂里三四天我还没出去买过东西,他说的那里那里我也不知道是哪里。让他做作业又没有合适的地方写字,过去干活心里总掂着他,回家看看有时又见不着人,不知跑哪去了,心里总是不塌实。我感到好疲惫,有点力不从心了,躺下来又没法入睡,甚至吃不下饭,我支持不住了。坦率地说我犯病了, 很想吃点药, 什么也不管睡上一觉, 可心里清楚这种情况下不便服用安眠药(到这里来,我一直没用过药)。赵厂长一次次来看我,叫我为了孩子要坚强,要振作起来,可我的灵魂已支配不了我的躯体,我真的倒下了。19号下午赵厂长给了小雨他自己用的水杯,又派司机带小雨上街买了旋笔刀(司机用的钱),然后送到了学校。第二天我仍没能站起来,要晚时,赵厂长只好叫人把我送到秦学文那里。我呆坐在床上,看着他一趟趟朝楼上为我搬东西,嘴里不停地唠着“麻烦,麻烦”。我心里好纳闷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尽给别人惹麻烦,我已没法为自己惹下的麻烦收场,索性在心理上放弃了任何责任,就昏昏糊糊地在那里睡着了,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。他们一般下午不干活,吃过饭,学文和方超准备先到“大舅”那里替我把工资讨来,然后到学校接小雨,第二天打发我回家。我清楚回家的路更难走,准备自己直接去找“大舅”,他们不让,说我要不回钱。其实我不是想去要钱,那几百块钱我就没打算要,我是想去请“大舅”替我作个主,拿个章程。这笔钱帐还没出来,他们在那里算帐,我就先去找孝海商议,他也不赞成我回家,并告诉我装出窑还差人,跟他爸讲一下准没问题。结了帐,他们要我一块去接小雨,我表示想在孝海这里玩几天再说,他们气呼呼地走了,看得出很不高兴。他们走后,我便去征求“大舅”的意见,“大舅”竟一口答应了,也很开心。头几天我是在他家里吃的饭,等安顿好了后,我就自己煮饭了。我跟孝海住在一起,他们父子俩谈不到一块,所以孝海除了过去吃饭,其他时间基本上都跟我在一起,没事就说说废话,彼此也就有了更深的了解,感情也愈日渐深。后来老厂那边经常吵矛盾,“大舅”也就把他们全都调了过来。人多了,活好干了,钱却不好挣了,只有我不喜欢找“大舅”的麻烦,所以遇上点便宜活也就优先不到我。自己出去找点事做,他又说丢人现眼的,不太高兴。那时我心里又有点七思八想的了,只是上次失败的教训太深了。现在真想不通当时那点困难怎就克服不了呢?如果我不顾情义把王盛他们两个带过来,可能要好一点,只是我不能那么做。倘若我提前打个电话,催王盛及时把自行车给我送来,或干脆向厂里请两天假,恐怕都不会出事,可我怎就没想到呢。今天我只能自我解嘲,可能是与孝海有段未了的情缘,或是还欠“大舅”一点什么,毕竟我的离开多少不等还是损了他的声誉。挣不上钱,心里自然不塌实,但也只好尽量克制自己,千万别心烦,少考虑点事。“大舅”这人他闷不住,一闲下来就叫车出去玩,我也顺便过过坐车瘾,看看他出去到底做哪些事,能说每次出去都少不了我。“大舅”这人我确实理解不透,我觉得他吃得并不算好,穿得也不怎么样,不抽烟不喝酒,不嫖也不赌,就是闲下来好坐车逛街。人家说,乡下人上街,不是吃饼就是相呆,他倒好,饼也不吃只顾相呆。他挺着大肚子在巷子里窜窜,那些小商小贩远远地叫着,“王老板,今天出来耍了,准备买点什么。”似乎他就满足于这个。爸妈,我在这里说三道四,并不是向你们讲“大舅”的小话,而是让你们明白,现在我跟他火热不起来,不是有什么过结,而是没有共识。其实他这人自有他自在的道理,象我又何曾能被他人理解。那段时间我的思想是有点消极,有活就干,没活就跟路,次数多了,竟不知不觉地对外面的交通熟悉起来,我对盂县城的了解可以说比李灶街还熟悉。今天细想这不也是一笔不小的收获吗?借着王老板的派头也多认识了不少人。 ­

       塞翁失马,焉知祸福 , 这道理生活中真是无处不在。 ­

       王盛在春节前就跑到赵厂长这边来了,当时没人愿意送他,最后是我在晚上十点多钟送他来的,又一次见到了赵厂长,他十分关心我,让我在合适的时候再来。那时厂里住房比较紧张,王盛是先跟赵厂长住在一起的。在这之后我与孝海来看王盛时,也遇上了赵厂长,其实孝海心里也想过来,只是有苦难言。春节时,王盛回家将他的姨兄也带来了,他们经常跑我那边,并催我过来。后来王盛告诉我厂里正在砌宿舍,我便计划着在宿舍建好时过来,赵厂长答应单独给我一间宿舍。那时他主要负责外面的业务,人在太原办事处,很少回来,是打电话跟他联系的,他让我到时直接找忠凯或老武(在旧厂时的技术员,对我也挺好)安排。人一旦起了外心,身边不如意的事也就多了,就在这时,“大舅”把他的外甥安排跟我们住在一起,在一个屋子里我们只好合起来煮饭,生活搞得很糟,我真是一天也难熬。4月21日上午干了半天活,下午又休息,我终于按捺不住了,出去买了盒“大舅”爱喝的核桃露,向他提出要到这边厂子。他表示剩下的工资不可以结清,我答应了他,这是他的一贯做法。 ­

        22号王盛帮我把东西搬了过来,两个厂子只隔两里路,所以也没叫车子,只是用自行车拉了几趟。那时宿舍还没砌好,先跟王盛他们挤在一起的,受了几天罪。宿舍一砌好,我赶紧占了间,趁着建筑队没走,有材料有用具,把屋子整得挺满意。小雨对我说,厂里我们的屋子最好,我问他有没有办公室好时,他赶紧吐吐舌头。 ­

        我被忠凯安排去打手工砖,每天可挣四十几块,原以为干好了一定能挣上钱。可只干了三天,因机器上差人,车间主任就把我安排去跟机,没想到上了机就没能下来,所以5,6,7月份都是800多块钱。如果跟“大舅”那边相比较我应该满足了,可人心就是不足,看着自己拿着连女孩子都挣得上的钱心里又不自在了。赵厂长很少回厂子,偶尔回来也难跟他说上话,我只好把一些想法给他写了信。本想打算去学维修的,因为维修工是固定工资1200块一个月,学徒工也有五六百。赵厂长考虑到我开过碾子,准备让我去维修大碾。就在这当儿,好象一夜之间的事,到处厂子开始停产,我们厂子也没能顺利拿回合同,7月20号也开始停产,什么时候能够开工,就连厂长也表不了态。 ­

       闲着也是闲着,大家都出去找厂子,我也不例外。没有熟人还真不好找,有的厂子明明差人他也说不要人。有天下午我带小雨去理发,得知理发店旁边的水泥制品厂需要人。理发师傅帮我去了解了情况,说现在还可安排一个人,李老板让我第二天下午去上四点钟的班,他们搞的是三班制。当我第二天过来时,有个伙计又带了一个人去,多一个人干活他们有点不乐意,李老板觉得即使把我安排进去也不好干,就用他的卡车带我到其他地方看,我虽不大听得懂他们的谈话,但也能感觉到李老板处处能考虑我的利益。有家煤球厂想找个看厂子的,每天20块,李老板认为太少了,那人说如果表现好可以考虑再加点,大概李老板觉得不太妥,没征求我的意见就带我走了。跑了一圈虽然没有找到着落,但还是很让人感动的。最后李老板叫我给他留个电话,表示继续帮我留意一些活路,并叫我自己也要去努力努力。31号下午李老板突然打电话说他那里又差了个人,让我第二天下午过去。第二天上午10点多钟,我出去找气筒给车子打气,半路上与赵厂长的车遇头,他停下来叫住我,让我不要乱跑了,明天干活。我只好再给李老板打电话告诉他厂里的情况,说厂里开工了,他叫我就在厂里好好干,他那边他再安排就是了,叫我下午就不要过去了。因为停工,厂里走了不少人,我便有机会争取到混料这个工种,这是我来山西第一次“发财”,8月份挣了1521,9月份挣了1460块。这次合同原来是赵厂长从别的厂子搞来准备接济一下的,最后还是没接上新合同,10月6号只好再停产。 ­

       经李厂长介绍,10号我便到他弟弟那边干活,其实早就可以过去,只是自己想轻松一下,9号又去帮赵厂长收了一天玉米。水泥厂的活就是修修补补的一些杂活,那段时间搞拆建,我们干得最多的就是拆房子,拆机器。开始时,我是住在这边厂子,早出晚归,到水泥厂干活的。后来外地人都慢慢地走了,厂里渐渐冷清起来,我就干脆住到了水泥厂,只是东西还扔在这里。在水泥厂吃食堂不太划算,我就准备自己开伙。31号中午我过来取炊具,竟发现门开在那里,可能是自己没锁上,东西虽然没有少,但小雨攒的十几块钱和半包红梅香烟不在了。这时有一帮四川人收拾好了东西准备下午离开,他们都神兮兮地来看我,我心里有点不塌实了,赶紧打电话向李师傅请了假,下午把东西都搬到了水泥厂。也在这时李师傅把烧暖气的活揽给了我,让我住到他的办公室,那上面很少有人到,烧饭方便点,按规定水泥厂不准自己开伙。李师傅不在厂里住,就我一人住在上面,小雨回来白天在院子里骑车,晚上就在屋里骑车。8号那天,一位安徽老大哥在厂子放假后,领着老婆孩子出去转了一圈,没能遇上合适的地方,最后也找到了水泥厂,这时我不光有了新熟人,又有了老熟人,所以很开心。那期间我考虑着,如果厂子不能开工,水泥厂的工资能稳定在千元左右,我就在那里干下去,毕竟离学校只有里把路,照应小雨挺方便。另外我也结识了几位瓦工师傅,看情况干脆到外面租间房子,春节后重操旧业,  这里搞建筑也挣钱。 ­

       15号晚上李师傅告诉我们厂子准备开工了,因为我们事先有约定,厂子一旦开工就回厂子,李师傅那边他人手很机动。16号一早我打电话向赵厂长问了情况,他催我不要耽误赶紧过去。因为跟那位安徽老大哥挺合得来,我便跟他合计一块过来混料,他同意了,我们随即到厂里抢先报了到。老大哥办事有点拖拉,搞到第二天中午才开始搬家,孝海和另一位小兄弟去帮我搬了东西。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,生活中多结交些朋友真有趣。就在这天中午,我到老大哥那边替孝海他们安排中饭,化验室的一位小伙子在那里搭伙开小灶,他竟跟我聊了起来,以前我们天天照面,只是打打招呼,从未多说话,这次他偏拉我坐下来陪他聊聊,说我们有共同语言。考虑到孝海他们还被我扔在楼上,只好作罢,如果我们早几天接触,恐怕又多一个好朋友。 ­

        到厂里开始几天是做的杂工,23号才正式生产,12月份的产量挺高,估计要挣一千七百多,这个月由于砖的生产难度大,产量不怎么样,管他呢,按理说一千块钱应该跑不掉。 ­

     爸妈,今天我回过头来把这一年多的所遇给你们作了些汇报,其中除了幸运之外,难免有些辛酸之处,但我不是要你们替我难过的,我要你们为我高兴,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些经历,别说今天,就是再过十年,儿仍然是那样的不知足不懂事。 ­

       爸妈,这次我想让你们过来,是因为有天下午我去领饭票,路过办公室时,见赵厂长一人坐在里面,从窗户里我们打了招呼,我便进去跟他聊聊天,这样和他单独接触还从未有过。他问起家里的情况时,我告诉他对父母还没尽义务,他对我说是不是考虑把父母接过来,他的话勾起了我的心思。回到家,我眼前时时浮现起农田中那繁忙操劳的景象,一年下来收入也寥寥无几。当时我只考虑如果能让你们挣上那点钱,不遭那种罪就值得,至于你们的许多放不下,以我现在的思想都不值一提,都可妥善安排,但我仍不能否认这次考虑问题欠周全。就这边而言,现在也只能说可以轻松一下,稍微喘口气,但还谈不上一个稳子,以后还会遇到哪些困难,谁也没法预料,但请你们放心,我有信心,有勇气去克服它,并会加倍努力。爸妈,假如有一天儿有能力能以粗茶淡饭奉养二老时,再让你们过来打工,你们愿意吗?我知道你们仍有顾虑,总觉得自己年纪大了,十几前我也觉得你们年纪大了,内心好酸楚,现在又过了十多年,如果我还是那种感觉,岂不是笑话吗?我不会说你们年纪大了,我也不允许你们这么说。爸妈,给你们看一个新闻好吗?这是2004年12月24日16时49分,“1258新闻焦点”信息台发给我的一则短信,其内容是:82岁的著名物理学家杨振宁,与28岁的女硕士生翁帆,今日在广东汕头登记结婚。爸妈,我这里不是给你们看笑话的,我是让你们明白,一个人是否老了,不是看他的年龄,而是看他的心,如果一个人的心不老,他就永远年轻。爸妈,今天我说的这些疯话,傻话,在过去别人又要说我是不该看的书看多了,可我到底有没有多看书,看多书,你们应该清楚。然而今天我还是这么的疯,这么的傻,总不该说我是不该走的弯路走多了吧。或许你们会问,心怎么才能不老呢?其实心这东西你说它老,它就老了,说它不老,它就年轻。实际你们的心并不老,只是自己没留意,或者说是你们没有让它年轻的那种愿望。记得妈妈学骑车的事吗?天黑了,爸爸在后面稳着,妈妈却是那样的笨。妈妈,你学骑车干什么?是为了多去姐姐家,出门方便点?真的学会了,你又能多出几次门?揭一下你的短吧!你的目的就是想学会骑车,并不是学会了有多大用处,这是为什么?是一颗年轻是心在作怪。当买了三轮车,妈妈不知疲惫地去练,爸爸也解开纽扣在场上兜圈子,怎回事?年轻的心在激荡。有次妈妈你用三轮车带小雨一天跑了两个姐姐家,是到她们家有事吗?是小雨硬闹着要去玩吗?这应该让你来告诉我。当时的心态何止是年轻,恐怕是跟小雨差不多吧?爸妈,你们的心老了吗?就请你们当一次哑巴吧!再打个比方,此时此刻,爸爸捧着信,结结桑桑不能流畅地读出来,妈妈在一旁看不出所以然。这是有点遗憾,但你们绝不会过多地去抱怨当年没赶上机会读书,你们肯定在心里嘀咕,明年不种田了,也去读个小学毕业,看看绝寿子到底写了些什么,也写上几张纸寄给你这个漂流尸的。我没说错吧!不要紧,骂出来我也不还嘴,不是因为过大年,是因为我懂得童言无忌。爸妈,假如有一天,小雨的“我要教奶奶学英语”那天真的话成为现实,你们会感受到人生竟是那样的多滋多味, 天下除了妄想, 任何美好的愿望都可实现,  我们没有理由不为之努力为之拼搏。 ­

       爸妈,今年我没给你们寄钱回来,就寄点手套给你们,希望把手保护好。在水泥厂时,不知什么原因,我竟把手搞得不能见人,搽油套手套都不管事,后来回厂子,我就自己买了六块一副的胶手套,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让它恢复庐山真面目。希望我们都能懂得保护手的意义,因为你们的手是我的心,我的手是你们的心。顺便给你们带盘牒子,里面《戏说人生》中许多道理很现实,很可取,我怕你们听不懂,看不清字,就把词抄下来让你们慢慢欣赏,就把这盘《肥肥开心说唱》当作是吝啬之子为你们捎回的新年贺礼吧!愿你们春节快乐,开开心心,越过越年轻! ­

       另外,我也替你们为我办了新年礼物,一台四百块钱的卫星接收器,当我想给你们说说感受时,不禁心潮澎湃-- ­

        电视台仅离三五里,中间却隔一座山,信息全无困一方,难见山外青山天外天。可怜天下父母心,总盼儿孙能成人,忘却自己也是人,但愿儿孙凌云第,自己甘困山一座。可叹愚公移山难,人人都有难了愿,能了你愿是我愿,我愿能了你愿了,人心互体是真情,只要人间真情在,天下便无难了愿。不求愚公把山移,树一卫星接收器,仅费金银一二三,可见天下万万千,收益之时忆根本,慈爱父母眼前现,幸福笑容永不忘,美好愿望再无二,愿把幸福化成真,愿把笑容变永恒,甘为此愿付此生。能了你愿是我愿,我愿能了你愿了。 ­

       曾记得妈妈说过大舅满肚子墨水没起过作用,如果他愿意帮你们读懂其中的道理,他的学问也算没白费。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 不孝儿:SX ­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 2004年腊月 ­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山西盂县午昶耐火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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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方的兄弟们,你们现在好吗?CSX想念你们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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